千纸鹤

“我写《百年孤独》想了十八年,写《族长的秋天》想了十七年,写《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想了三十年”

稀有气体:

《番石榴飘香》 加西亚马尔克斯 PA门多萨  林一安 译


访谈录。说出了我多年的心声:评论家傻x。百年孤独那一章可以说是打脸啪啪响了(笑


这两年特别喜欢作家访谈,感觉作家的很多想法和读者差异很大,非常有趣;对作品也能有更深刻的理解。





我是偶然开始写作的,也许只是为了向一位朋友表明,我这一代人是能够出作家的。从此我就掉进了陷阱,爱上了写作,而且欲罢不能。后来,我又掉进了另一个陷阱,认为除了写作,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教我更加喜爱。


随着时间的推移,写作已经变成一件苦差……现在我觉得,每写一个字母,都会引起更大的反响,会对更多的人产生影响。


如果一个想法经不起多年的冷遇,我是绝对不会有兴趣的。而如果这个想法确实经得起考验,就像我写《百年孤独》想了十八年,写《族长的秋天》想了十七年,写《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想了三十年一样,那么到时候就会瓜熟蒂落,我就写出来了。


我正在写的作品是我私生活的一部分。


想象只是粉饰现实的一种工具。


灵感既不是一种才能,也不是一种天赋,而是作家坚韧不拔的精神和精湛的技巧同他们所要表达的主题达成的一种和解。


小说是用密码写就的现实,是对世界的一种揣度。


在我的小说里,没有一行字不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


《枯枝败叶》和《族长的秋天》运用了同样的技巧,表达了同样的主题。


“是啊,始于十五年之前——当初写《枯枝败叶》,他天天写到破晓——的那个漫长的等待时期终于结束了。”


评论家和小说家完全相反,他们在小说家的作品里找到的不是他们能够找到的东西,而是他们乐意找到的东西。


孤独的反义词是团结。


妇女们支撑着这个世界,以免它土崩瓦解;而男人们只一味地推倒历史。


极权世人所创造的最高级、最复杂的成果,因此,它同时兼有人的一切显赫权势以及人的一切苦难不幸。


我生平最老、最持久的习惯就是准时,这是我从小养成的。


我对于权力有着强烈的迷恋,但并非隐秘的迷恋。


文学中的现实并非照相式,而是合成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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